他又觉得有些牵强,她又是怎么知道季鸣跟云致的关系?还有,她有什么理由这么做?
“那你可知,她把你安置在何处?”
季鸣咽了咽口水,摇头道:“小的一直被关在柴房内,每日有人来送饭,直到昨夜,我迷迷糊糊睡着的时候,被人扛了出去。”
秦砚冷笑一声,见问不出什么,直接甩袖离开。
候在大厅外的几名侍卫跟在他身后,看着他远去,季鸣才重重松了口气,瘫坐在地上。
大将军内,姜酒带着一身酒气回来,紫苏瞧见了,赶紧把她塞进房间里,让她洗个热水清醒一下。姜酒倒是难得乖巧,任由紫苏折腾她。
“小姐在这里坐一下,我去拿一下毛巾来为小姐拭发。”
紫苏刚出去呢,姜酒就翻箱倒柜地找出了自己私藏的两壶酒,甩在肩头,顶着一头湿漉漉的头发,翻墙去了。
紫苏就在隔壁,一出来就看见姜酒翻上墙头,进了隔壁镇国公府的院子,吓得紫苏差点尖叫。
但她好歹还有点脑子,不敢声张此事,唯恐影响姜酒的名声,便只能守在姜酒房门口,紫兰回来时还问了一句,被紫苏搪塞过去了。
栖寒阁内,容肆看着盘坐在地毯上的小女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