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捏了捏眉心,头疼不已。
“你怎么来了?”
大半夜的不睡觉,她还真把这里当她自己家了?
姜酒晃了晃手中的白玉酒壶,冲着他勾魂一笑,嗓音沙哑,“来找肆肆喝酒啊。”
容肆走过去,哪怕她已经沐浴过了,还能闻到她身上的酒味,顿时眉头紧紧皱起。
容肆面带不悦,“你是喝了多少酒?”
姜酒伸出了手,掐着小拇指,语气呆萌道:“就这么一点啊。”
他顿时被她气乐了,伸手便想拽她。
“起来!我送你回去!”
这小丫头不能惯,一次两次地翻墙,明明酒量不行,还偏偏喜欢喝酒,容肆不管管她,日后不得上天啊!
姜酒趁着三分醉意,直接往地毯上一趟,抱着酒壶不撒手。
“不要!不回去!”
容肆又是憋闷又是无奈,只得把她拽起来,“那你好歹把头发擦一擦吧。”
到四月了,夜里天还是很凉,她也不怕冻着。
姜酒惯会顺着杆子往上爬,直接趴在他身上,像只慵懒的猫儿一样,声音娇软乖巧,“肆肆帮我擦。”
烛光下,少女的容颜蒙上了一层淡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