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砚捏着他的肩膀,双眸沉凝如墨。
“沈玉卿,你给我清醒一点,姜酒已经死了,就算不是你杀的,我也不会放过她!所以哪怕不是她害死了你父母,她也该死。”
秦砚一直都知道,沈玉卿放不下姜酒,那个女人确实有蛊惑人心的本事,能让背负着杀父之仇的沈玉卿对她念念不忘。但是那又如何?凤帝已死,嘉帝登基,天下已定,过去一切皆成尘土,说不定她也早已转世为人,沈玉卿有何必揪着过去不放?
沈玉卿双眸失神,似乎根本没有听进去。
秦砚也不跟一个醉鬼多费口舌,让人进来帮沈玉卿收拾了一番,还派管家仔细盯着他,别让他做傻事,这才离开了太师府。
秦砚的情绪其实并不如表面那般平静。
大理寺是什么地方?云守则根本扛不住刑罚,吓一吓就全招了,跟季鸣所说并无出入。秦砚也相信,当年沈父的冤案,是云守则的手笔,跟姜酒没有关系。
但是他不在乎姜酒是不是清白的,他现在正关心的,是谁在背后策划了这一切。
当朝太师大婚,所有的宾客都被清查过,没有请柬根本无法进来,而季鸣,却刚好在那个时辰,拿着请柬光明正大地走了进来,还赶在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