保护起来。
“很抱歉不能每件事都帮到你,但是,长安,我想让你知道,无论你的头上是晴空万里还是狂风骤雨,总有一个人,会站在你的身后。”他说。
她低下头,抿着嘴唇,眼前起了一层白雾。
再开车就没了之前心跳腿软的迹象,她稳稳操控着方向盘,在瓢泼大雨中回到坎贝山下的营地。
她把车停在医务室外面,用手遮着雨跑到房檐儿下面。
医务室大门敞开,她撩开防蚊门帘,进去就看到坐在处置床上输液的雷河南。
他的屁股下面铺着一层塑料布,右裤腿被剪开,脚腕上打着石膏,脚趾头肿得馒头似的,他的灰蓝色工作服糊着一层尚未干透的黄泥,只有打吊针的右手还勉强能看到正常的肤色。
见到长安,他挑了挑眉毛,脸上立刻就掉下几块泥巴来。
他看着眼眶鼻头通红发亮的长安,尴尬地咳了咳,“你回来了。”
长安嗯了一声,走过去看了看他那只辨不出颜色的大脚板,然后向张磊询问他的病情。
得知他只是轻微骨裂,打上石膏静养一段时间就会痊愈后,长安才真正长出口气。
“张医生,你给她也看看,她瞧着比我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