严重呢。”雷河南指着长安说。
“雷河南!”长安扭头瞪他。
张磊笑着递给长安一根温度计,“量量吧,我瞧着你也是有点不对付。”
长安只好接过温度计夹在腋下,张磊说他去个厕所,起来走了,诊室里只剩下长安和雷河南。
雷河南用另一只能活动的脚勾起一个方凳,递给长安,“你坐下啊,又没人罚你站。”
长安抻着肩膀接过凳子,放下的时候,看到面上黏了雷河南脚上的土,就拨拉了两下。
“啧啧,这就嫌弃上了。”雷河南的脸一下垮下去。
长安指着身上的白色裙裤,“弄脏了你给我洗啊。”
雷河南嘟哝:“我洗就我洗,就怕你不给我机会。”
“你说什么呢?”
“没说啥,啥也没说。”雷河南咧开嘴,几块泥巴又掉了下来。
长安扑哧笑了。
她叹了口气,看着面前人高马大却又格外狼狈的雷河南说:“雷公,你真的是个好人。”
“呸!最不爱听这个词儿!一说准没好!”雷河南竖起眉毛斥道。
长安笑了笑,“那不说了。”
两人真的就不说话了,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