双眼渐渐聚焦,视线从模糊到清晰,沈疏看清眼前人,推了推时倦,方才忍住声音用尽了他所有力气,现在是一点力气也使不上来,不出所料地没把人推开。
时倦把东西抽出去,起身扶沈疏起来,沈疏在他怀里软成了一滩水,脆弱得根本不像那个张狂的沈疏,他的心像被撕裂了一样,疼得他喘不过来气。
沈疏缓了缓,寒气钻进车内,让他不禁打了个寒颤,想往时倦怀里钻,但看见时倦衣冠楚楚,只有裤子拉锁开了,而自己全身赤|裸,股间不停地流出精|液,他就觉得更羞耻了,像演戏演砸了的小丑。
弯腰去拿脚边的衣服,血顺着胳膊往下淌,滴到衣服上,时倦制止他,脱了西装外套披在他身上,把他搂进怀里,帮他把衣服拿上来,抽出纸巾按住他小臂上的伤口止血。
他含住被咬破的下唇,嘴里的血腥味更重。
血流够了自然会止住,他只想逃,找个地方洗个热水澡,钻进温暖的被窝里睡一觉,然后把这一切都忘了。
力气恢复了一些,血也止住了,沈疏简单擦了擦自己身上残留的**,时倦一直盯着他的手臂发呆,不知在想什么,体内的东西很难清理,他干脆不管,套上衣服,把西装外套甩在时倦脸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