开门下车就走。
好不容易恢复的力气转眼间就用完了,他扶着墙滑坐到地上,内裤里湿哒哒的,肚子胀得难受,伤口已经不是很痛了所以心里的疼痛更加明显,眼睛疼得厉害,仿佛挤不出泪来,干涩发痒。
似乎有一股火在肺腑咽喉灼烧,又干又疼,把他烧得面目全非。
随着呼吸的困难,手指开始抽搐,好像每一根神经的末端被拽紧,手失去了控制,被牵扯的神经上一阵阵从骨髓中渗出的麻。
他听见了脚步声,心里不安委屈又有些期待,然而来的人不是时倦,而是沈肆。沈肆单膝跪地,握着他的手,轻轻按揉,缓解他手上的抽搐。
“你怎么在这儿?”沈疏一出声才发觉自己的声音沙哑紧涩。
“看到时倦的车进去了,就一直等在这里”沈肆说。
“时倦的事你弄得?”沈疏问。
“嗯”沈肆直接承认了。
“就知道是你,你小子倒是把我之前想干的事干了,以后别做了”沈疏边说边暗自可惜起压箱底的针孔摄像机,买了之后就没派上用场。
他把手抽出来,抹了把脸,脸上湿漉漉的,大概挂满了泪痕,突觉不好意思,哥哥在弟弟面前哭得这么惨,但沈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