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倦被沈疏带出会场,搭在他肩膀上的手臂绷得很紧,向内收拢夹住他的脖子,沈疏的出场引起了不小的骚动,记者们不愿放过这个大新闻,聚拢而来将他们的周围围个水泄不通,而沈疏硬着挤出一条路。
“这是您第一次出现在大众面前,之前为何不愿露面呢”
“不是我不愿意,是我家老爷子觉得我丢人不让我露面”沈疏一边从容应对记者们的询问,一边携着时倦趟出一条路,破开重重包围。
时倦带来的保镖用身体化为肉墙挡在两人和记者之间,阻挡住一波又一波像潮水涨潮一样的人浪。
时倦的秘书在沈疏抬脚要走的时候就悄悄退出了会场,打电话让司机将车子停在会场门口不远处,一辆黑色轿车停在前方,沈疏拉着时倦上车,随手关上车门,将记者的提问都阻隔在外面。
司机一踩油门,车向前驱动,把后面的记者团远远甩在后面。嘈杂的声音透过来,车内一片死一样的沉寂。
时倦握了握牵住自己的那只手,想用掌心的温度暖化那凉意,这梅雨季节空气中又潮又湿,寒意也似乎伴随着水汽蔓延开,把平时滚烫的人都裹上了一层凉气。
沈疏挣开时倦的手,开口对司机说:“前面左转,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