连架都懒得与她吵。她最受不了人为的寂静,只好先开口:“驸马今日无事?”
“哪日无事?”齐棪下意识反问一句,被她暗中拧了胳膊一把,才回过神道:“什么事都没殿下要紧,自然都能放下。”
能下床行走之后,他只想见她一面,他很思念她。
“哟,本宫好感动,真想建个碑来赞颂驸马真心。”
“多谢殿下,此乃臣之荣幸。”
翊安声如细纹:“适可而止,别逼我撕了你这张假皮。”
齐棪低头看她,勉强弯了下唇,隐忍地喊了声:“殿下。”
“干嘛?”翊安提高警惕。
雪越下越大,齐棪放慢脚步,低头道:“想给殿下赔礼道歉,上回不该那样说话。”
从前都不该那样说话。
他醒后想清楚许多事,包括前世他们那几年为何不曾好好对待彼此,见面便如仇家。
后来一切都晚了,他甚至没有好好搂过她几回。
翊安这人不长记性,再加上跟齐棪吵起架来,两个人都口不择言,骂到最后谁也不记得谁说过什么。
见齐棪现在情绪明显有些低落,纳闷地问:“你说了什么?”
齐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