举着伞,自嘲地笑:“句句是错。”
悔不当初。
他这般客气,翊安倒不好意思了,突显得她小家子气。
那日翊安从外面回来,已是夜半,齐棪不知抽的什么风,居然在公主府等了她两个时辰。
后来吵得不可开交,把齐棪气得连公主府隔壁的王府都待不下去。
齐棪说的都是事实,她就是刁蛮自私、不守妇道。
但她骂起齐棪,那就很不讲道理,怎么难听怎么骂。
譬如骂他虚伪恶心,道貌岸然,在外养着“义妹”做姘头。
翊安过意不去,本想关心他句,却哪壶不开提哪壶:“这几日,宿在封浅浅那里?”
齐棪一顿,脸上露出堪称漠然的表情,掺着冰渣一般的冷意。
他将视线移到翊安身上,“我一直宿在城南别院,没去见她,殿下放心。”
“你们吵架了?”翊安看他表情不对劲。
齐棪笑道:“殿下难道不知,除你之外,我从不与人吵架。”
得嘞,那我给您磕头谢恩了。翊安忍住才没给他一巴掌。
她停下步子,手覆上他的额头:“发烧了?”
齐棪站着不动,“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