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他傻愣愣的站在那,脸色难看,盯着自己也不知道在想什么。
翊安走到他面前,笑意盈盈地惦着脚尖,在他耳边道:“不情愿就不要来,装模作样无趣死了,再者玉奴今日无空理咱们,你演也白演。”
在旁人看来,还当她在对他讲夫妻间的悄悄话。放在从前,齐棪必会笑着加倍回敬她几句,让她有火不能发。
齐棪耳畔发痒,心里燃起团火,想起前世他们为数不多耳鬓厮磨的日子。
“下雪了,我怕殿下冷。”他替她披上斗篷。
他反应不正常。
翊安狐疑凑近了看,不知可是雪衬得,他嘴唇苍白脸色难看至极。
想必冷的是他吧。
两人并肩而行,齐棪贴心地将伞倾向她那边。
过往的内监宫人纷纷行礼,无不称羡。谁不晓得,翊安长公主与境宁王,那是天造地设的一对恩爱夫妻。
他们成亲那日,满城庆贺,红绸满街,烟花放了一整夜。
陛下亲自将长姐送出宫门,境宁王当众许诺,此生不负长公主。
此后两年,每回进宫,长公主与王爷都如胶似漆,圣心这才大安。
翊安心道齐棪今日兴致不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