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辞清寸寸逼近,问:“怎么不说……”
“周少!”
去而复返的邵震仓促撞开玻璃门,轻喘着气开口,连鼻梁上的眼睛也不免垂落:“周少,驾驶台那边发来消息,说有多艘快艇趁着夜色向我们的邮轮驶来,恐怕……”
“喂——”
麦克风试音的声音响彻海浪滔天的黑夜,周辞清下意识牵紧阮语的手,带她一起到栏杆眺望。
伸手不见五指的黑中,刺眼的白色射灯放肆地摇摆着,不时扫过人的眼睛,痛得恍如有火在里面灼烧。
等那些杂乱无章的光终于停歇,周辞清总算能看清船下的漂浮小白点,都是装备简陋的小快艇,只有最后停下的是一艘游艇。
游艇的船尾上,披拉戴着草帽穿着花衬衫,脚踩着的船舷旁立着个半人高的音响,刚才的声音就是从里面发出来的。
“周少,你叁十岁生日怎么能不叫上我——”
周辞清闻言皱起了眉头。
披拉笑容放恣,笑得脸皮上的褶子都皱成一团,毫无畏惧地叫嚣:“我可是给你准备了一份大礼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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