刀?”
双手在她最敏感的腰侧挠痒,阮语毫无形象地大笑,扭动身子躲避他的动作。
“别,求你了哥哥,别挠了我错了哈哈哈——”
门没有关紧,荒诞愉悦的节奏淡淡逃窜到他们耳中。
作坏的手终于停下来乖乖放在她背后和后脑,晦暗的光芒下,周辞清的脸近在咫尺,连呼吸都听得一清二楚。
“我有点吃醋。”
阮语不解地眨了眨眼睛。
他手指描过她的轮廓,但笔墨丹青并不能展现阮语在他眼中的半分美好。
“你扑向许时风的时候,我真的想把他扔进海里。”
语气并不像在开玩笑,阮语闭上眼睛,用鼻尖蹭他下巴:“都是假的,你跟一场戏计较什么呀?”
“是啊,都是假的。”周辞清没有回应她的亲昵,清冷地勾了勾唇角,拇指指腹擦过她的眼皮,“但不禁让我开始想,我于你是不是也会是一场戏?”
抓在他衣摆上的手一攥,阮语下意识要避开他的抚摸,心虚得脚下仿佛开了一个直通海底的洞,稍有不慎就能跌下去。
该说什么?
害怕的心悸涌上咽喉,阮语张了张嘴,却说不出一个字,偏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