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行,他说必须得是你亲自过来,其他人他都信不过。”张千璞态度坚决的回应。
我没好气的臭骂一句:“擦,这个时候给我整起信任问题了,弄的好像我们啥时候当过朋友似的,地址先给我吧,我尽可能早点赶过去。”
一个多小时后,我带着地藏、白帝和一个姓孔的黑市医生直接张千璞发来的位置。
他们此时藏身在荔湾区一个叫五福镇的家具厂里,厂子应该是因为过年临时关门,张千璞领着我们走进车间的时候,我一眼便看到吴恒脸色灰白的躺在我两张用桌子临时拼凑起来的矮床上。
吴恒的上半身血淋淋的,红血将他的外套几乎染透,大腿上还插着一支类似弓箭似的铁签子。
可能是听到声音,他孱弱的睁开眼睛,随即挤出一抹笑容:“实..实在想不到谁能帮我,只能求助你。”
“先歇着吧,孔医生您帮忙看看,需要什么,让我两个哥哥打下手。”我摆摆手,朝着随行的黑市医生交代。
孔医生马上凑过去,先是用剪刀剌开他已经完全和皮肤粘到一块的外套,眯眼观察片刻后,马上拿起自己带来的医疗箱道:“他的伤口有毒,必须得马上清理,我带来的工具不是太全,只能暂时先帮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