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道往哪晃悠。”我无奈的摇了摇脑袋,抓起茶几上的手机寻思着召唤钱龙和孟胜乐一声,中午来家里吃饭。
电话刚握到手里,一串陌生号码就打了进来,看了眼是个座机号码,我立即接起:“你好,哪位?”
手机那头沉默几秒钟后,传来一道男声:“大叔,我是张千璞,您..您忙吗?”
“啊,啥事啊臭小子。”我顿了顿,笑呵呵的问:“最近跑哪旅游去了?”
张千璞吹了口气,有些急促道:“吴恒伤着了,我不知道应该怎么办。”
“啊?他人呢?”我立即坐直身子,连珠炮似的询问:“被谁伤到的,你们现在搁哪?”
“他还处于昏迷状态,我们在荔湾区的一个工厂里,他闭眼前叮嘱我,只能给你打电话,其他人谁都不能告诉。”张千璞喘着粗气道:“我现在从附近的一家公用电话亭,你能不能过来一趟。”
“现在吗..”我瞟了眼旁边的小神兽,吞了口唾沫道:“能不能等一会儿,我目前不是太方便。”
“您最好能快一点,他一直在不停的呕血。”张千璞催促道。
我想了想后道:“这样吧,你把地址给我,我先托朋友带个医生过去看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