排解一下,具体还得去医院接受治疗。”
吴恒的前胸和小腹处,分别有几个大拇指粗细的破口,此刻仍旧像是拧开的水龙头一般往外潺潺的冒血,只不过淌出来的血迹都是紫黑色,隐隐还带着一股子腥臭味道,地藏拿手指蘸了一点,放到鼻子下嗅了嗅,沉声道:“这伤口,看起来像是什么锐器扎的吧?”
“是..是弩箭。”吴恒声音沙哑的解释:“武旭干的,那家伙不光会使枪,弩玩的特别好,一个不小心我着了他的..他的道..有点疼,你稍..稍微快点处理..”
话没说完,吴恒脑袋一歪,再次昏迷过去。
从旁边看了几秒钟,我感觉自己呆在原地也帮不上忙,给张千璞使了个眼色后,我俩一块走出了车间。
“他到底是咋搞的?”出来后,我递给张千璞一支烟轻问。
“我也不知道,我给你打电话之前,他接到一个电话,然后带着我跑去附近的一家酒店,不过他没让我上去,只说如果他半小时内没有联系我,就让我拨个报警电话。”张千璞摇摇脑袋回答:“我在楼下等了二十多分钟,他踉踉跄跄的逃出来,当时还有三四个人追我们。”
我咬着嘴皮又问:“然后呢?”
“然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