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始终不动神 色,浑没有之前谈笑出手的狠辣劲儿,惹得陈老头也几次抬头,仔细观察刘屠狗的神 情。
天光渐渐暗淡,驿站大堂内亮起了烛光。
五名军卒抬了两个木桶进来,一桶米粥、一桶馒头、每人一套木制碗筷。驿站太小,只有一个伙夫,好不容易伺候完诏狱的诸位凶神 恶煞,终于轮到临时牢房里这些倒霉蛋儿了。
所有人都看向刘屠狗,无论任何族群势力,分配大权理所当然地归属于最强者。
刘屠狗做惯了切肉的屠子,见状洒然一笑,对陈老头道:“这里您老最年长,就劳烦您老给大家分分吧。”
陈老头深深看了刘屠狗一眼,也不推辞,自嘲道:“自打穿上这身衣服,德高望重、忠厚长者这些词儿就再也用不到老头子身上,别的不敢说,陈洪玉必定尽量公平。”
于是,一众匪徒头一回能消消停停地吃顿饭,没有破口对骂,更没有头破血流,秩序井然。
刘屠狗并没能比别人多分到半个馒头,要说陈洪玉这个性子,果然是敢跟当朝权相打擂台的主儿。
二爷一边儿腹诽一边儿又对这个不开窍的倔老头有些佩服,他嘴里大嚼,凑到正在细嚼慢咽的陈洪玉身边,笑道:“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