水岭。
若非有了这样错误的判断,南天竹也不敢那般不知死活地强硬“拜师”,妄图窥探刘屠狗锻体纳气的秘法,毕竟人家只是武痴,又不是傻子。
诏狱的押送队伍在明面上只有许逊一个宗师高手,若是知道这方小池塘里混进了一条翻江倒海的大鱼,只怕也要焦头烂额,可不会像现在这样悠闲地看戏。
对于刘屠狗来说,这样的误会再好不过,等他这只黄雀暴起绞杀螳螂时,若有人想出头做那只弹弓,二爷定要给他一个大大的惊喜。
功法好练,境界难求。不成宗师,终是凡俗汉,难登大雅之堂。
刘二爷不说话,一众囚犯无人敢作声。
沈大公子扯掉裤腿,给鲜血淋漓的小腿做了简单包扎,缩在墙角小声哼哼,打定了主意要离二爷远远的。
站在土炕边缘的南天竹则原地蹲下,一动不动地盯着刘屠狗,一副不达目的不罢休的模样,脚下的席子已经被鲜血染红了一大片。
长时间被人这么盯着是件很不让人愉快的事儿,不少囚犯都在心里暗暗期待,等着要看暴怒的麻衣少年再次使出那门犀利无比的爪功,把这个脑子不正常的异族人撕成碎片。
可这位小爷的耐性竟是出奇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