教坊,你冲上楼替皇甫宓‘捉奸’,恨不得要杀人似的,那横劲我这会子还历历在目呢?”
上次的事的确是谢樱时最忌讳的,偶尔想起时还会忿忿难平,可自从在洛城和他相见之后,这种感觉便淡了,甚至还会没来由的替他“开脱”。
具体为何,她也说不出什么缘由,总之就是觉得他不像是那种贪恋风尘之地的人。
然这事毕竟像根刺似的,让她耿耿于怀,提起来便不舒服。
“从广陵到中京的青楼都被你逛遍了,好意思说人家么?”谢樱时没好气地反呛了一句,“信不信由你,没事别在这里烦我。”
秦烺自然不会真走,向前凑了凑,继续提点她:“自己知道就好,你是何等身份,说什么也不能蹚这浑水。”
说着向后一靠,面色缓下来:“好了,不提这个,我这里倒真有件好笑的事,那晚你追去见的人查过了,嘿,猜猜那穷酸是谁?”
没等她回答,自己已先呵出声来:“包保你想不到,就是姓邢的尚书右仆射家的大公子!”
谢樱时原已不愿理他,闻言提笔的手却一顿,愕然起抬头。
“吓一跳吧,听说这厮不遵父命,竟瞧中了自己乳娘的女儿,把家里闹得天翻地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