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好携着那女子私奔出来,没曾想竟躲在这里。嘿,八成是书读得太多,把脑袋塞住了,居然放着大好的日子不过,自毁前程……”
谢樱时只听了前半截,后面便开始心不在焉,脑中不自禁地浮现出那晚看到的情景。
她原以为那人就是个落魄书生,没曾想竟是尚书之子,虽不算名门望族,但也是含金带玉的官宦子弟,却仍能对一个身份低贱的女子真情相待,那便更加难能可贵。
想想那个一身横肉的邢家老二,不光言行粗鄙,不学无术,还日日流连风月场,花天酒地,醉生梦死,跟嫡亲兄长简直是天壤之别,身居尚书之位的父亲竟也放任不管。
或许正因如此,这位邢家公子才会显得格格不入,最后甘愿抛却一切,离开家门。
她心下更多了几分钦佩,暗想不定哪一天,自己也只能如此。
谢樱时回过神,听秦烺还在添油加醋地说个不停,不由颦起眉来:“人家有情有义,更有骨气,说不准哪天便金榜高中,登上天子朝堂了,你有本事也自己试试去。”
言罢起身,不由分说就把秦烺推出门去,叹口气,坐回书案前继续研究方子。
她对医道并没什么特别的喜好,但自小除了在名师指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