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由耳根微热。
越否认便越引人生疑,尤其那眼神,简直就是不打自招。
秦烺撇着唇角不忿:“我这几天没睡舒坦,头也时不时的疼得厉害,怎么就没见你这么上心呢?”
“你手上开着药局,身边的先生都是御医的手段,还有满院子的人伺候着,用得着我么?”
“这话说的,他狄烻家世也不差,又是一镇统帅,大营里的医官难道都是酒囊饭袋,连头疼脑热都治不得,便用着你了?”
谢樱时抬头翻起白眼:“你存心跟我过不去是不是?”
“不是跟你过不去,我就觉得奇怪,你对那姓狄的有点……嘿。”秦烺眨弄着眼,笑得意味深长。
“你找打是不是?”谢樱时咬唇一个冷眼瞪过去,“人家好歹又帮了我一次,就算瞧在阿翁的脸面上,回个谢礼而已,有什么大不了?”
她嘴上这样说,心里似乎也是这么想的,可耳根子却更烫了,连着双颊也开始发烧,赶忙低头对着手上那张还没写完的方子掩饰。
“嗯,嗯,本来是没什么大不了,可你先前还瞧他不顺眼,现下为这点小恩小惠就都忘记了?”
秦烺盯着她红晕渐显得双颊,继续调侃:“上次在中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