妨,反正闲着也是闲着,既然邢尚书没空教儿子,咱们就替他管教管教,省得真闯出祸来,遗害家门。”
夜色渐浓,风也大了,水中煌煌的浮华倒影失了本相,变得光怪陆离起来。
笃笃的马蹄声响起,前面长街暗处驶出一辆双驾缦车。
“来了!”秦烺指着来车两眼一亮。
“不会弄错吧?”谢樱时拿余光打量,语气懒懒。
“车我认得,绝对错不了。”
秦烺拍着胸脯信誓旦旦的坏笑:“我先下去,你预备着,等放近了就动手。”
谢樱时唇角撩着促狭的兴奋,拍拍手上的皮壳残渣,示意他自去,好整以暇地冷眼瞧那辆车到了角楼下,便挥袖一甩,将早已扣在指间的玉珠飞掷而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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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时候不早了,再走快些。”
赶车的人闻言,在外面应了声“是”,随即又试探问:“大公子,那个经略安抚使比咱们早一步进京,就算没面圣,恐怕也已经到处散布言语,对咱们不利。”
“不怕,由他说去,只要朝中还有人肯听咱们说话就行了。”
车内的人不急不缓地回了一句,语声淡如清风。
“若杨枢密和御史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