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樱时把秦烺拉回身边坐下,递了块帕子给他擦手,又轻轻将旁边的移门推开条缝,望着廊间那个肥胖的身躯被左右众人簇拥着转过拐角。
“别急,我有法子,回头好好教教他们做猪狗的规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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夕阳伴着静街鼓落下。
角楼下的长街空空荡荡,连邻近的巷陌也人影难觅。
秦烺懒懒地叹了口气,靠回去搓着手臂:“好冷,都三月了,中京这什么鬼天气!”
谢樱时百无聊赖地望着车马繁华的汴水对岸,贝齿上下轻合,嗑出瓜子仁,艳色的红唇将咬碎的皮壳吐在脚边。
“你到底打探清楚没有,人是打这过么?”
秦烺瞧着她脚边那一大片瓜子壳,忍住打到半截的呵欠,脸上却陪起笑。
“那是自然,这两日我打探得清清楚楚,姓邢的那头‘猪’每晚必去西市的胡姬酒肆,泡到天亮才走,这条道是必经之路。”
说到这里嘁声一哼:“他爹不过是个尚书右仆射,连政事堂都进不得的人,在朝中根本没什么斤两。生个儿子偏不成器,灌了几口黄汤便不知天高地厚,竟敢惹到咱们头上来了。”
谢樱时呵然翻个似笑非笑的白眼:“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