颊滑下,留了一连串的血痕。
嗤笑声再起,别样欢快。
“就这样罢.....”
“王爷——!”
襄阳军爆出哭号声,公孙骥还是愣在原地,像是完全傻了一样,盯着再无生息的襄阳王。
襄阳王死了?
怎么可能?
这样战无不胜的男人,怎么可能会有死去的那一天?
这么轻易地死了?
凛冽的寒风再起,带来丝丝浓烈的硝烟味,不少士兵被呛得咳嗽不止,正在悲伤中的栌恳大惊,张望周遭不知从哪来的大火,连忙喝醒公孙骥:“公孙先生,我们快走,再不走就来不及了!”
公孙骥还愣在原地,恍惚地思索着这些年与襄阳王南征北战的日子,画面一转,又变成他统领襄阳,或是逍遥清闲后半辈子的场景。
闲云野鹤,终了此生。
为什么突然就觉得......
无趣了?
浓烟弥漫过来,公孙骥猛地咳嗽了几声,栌恳正要来拉扯公孙骥,又听他低声地道:“玉璜。”
栌恳明悟,立马去拿玉璜,触及襄阳王的尸身时不自禁地抖了一下——这个威赫一世的男人哪怕在身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