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想到公孙骥敢用这样的语气和襄阳王说话,栌恳吓了一跳,紧接着他看见襄阳王搭在腹前的手臂无力滑下,露出一大块惨不忍睹的血窟窿。
栌恳微张嘴,看着虚弱至极的襄阳王,满脸皆是不敢置信。
这么大的伤口,现在已有干涸的趋势,不知之前流了多少血!
士兵身上的血腥味太重了,竟叫他们都没有发现襄阳王的异样。
听到公孙骥破音的喊声,襄阳王终是撩开一只眼,深邃如古井般波澜无痕的眼在公孙骥和栌恳面前扫视着,缓缓吐出一口气,开口道:“公孙骥。”
“......臣在。”微微沙哑。
“别走另一个关口,南边有条被碎石挡住的小口,除却我与.....皇兄,还未被人发现过,你便走那条路。”
“掌握襄阳的玉璜,就在我的胸口,襄阳,本王安排了五个替身,选一个你觉得顺眼的,教他出面,你代掌实权。”
“若不想管了,或是守不住了,送给秦策也无妨。”
“你这些年,借着本王的名义,捞去的油水,够你们家快活下半辈子了。”
襄阳王急喘了几口气,突然伸出手,按在了呆愣中的公孙骥头顶,又顺着对方的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