顿,眉目间带着几分阴翳,半晌才道:父皇便勃然大怒,这么多年了,父皇还是第一次和孤生这样大的气。
舅舅,当年究竟发生了什么,为什么连你也不愿意告诉孤,母后究竟是怎么走的,孤不信父皇的说辞,孤也不信他们的说辞。
陈国舅沉默了一会,落了一子,满室静默。
太子见他不答,又道:舅舅?
半晌陈国舅才长叹了一口气,道:殿下,这事您还是别再问了,也千万别在陛下面前提起了,至于当年所发生的事,我也只能告诉殿下,的确是先皇后娘娘她她做了糊涂事,那是件丑事,惹得陛下龙颜大怒,这事我也并不完全清楚,更是陛下的逆鳞,殿下非要刨根究底,以后会与陛下父子离心的。
去年圣上那样生气,便足以说明问题,如今圣上好容易才消了气,对殿下恢复了昔日爱重,天恩难求,殿下可得珍惜啊。
太子沉默了一会,忽然低低笑了一声,也不知他在笑什么,半晌才道:父皇爱重姨母,为了姨母茶不思饭不想,姨母生了病,便要日日陪着她,如今为了让姨母散心,连弓马大会都愿意破例带着她去,可孤的母后,孤却连问一句,她是怎么死的都不行吗?
父皇是不是太偏心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