棋子抬眼看了舅舅一眼,笑道:知我者,舅舅也。
陈国舅也笑了,道:其实依我看,殿下倒不必太过忧心,陛下此举,可能也只是意在平衡,若说是殿下失了圣心,陛下又怎会带着殿下去弓马大会呢?
太子叹道:就算父皇带着孤去弓马大会,也不能说明什么,舅舅且看,三弟不是一样也去,他又有几分圣心了?
陈国舅道:欸,殿下此言就不对了,恪王与殿下,岂能相同,他是什么身份,殿下又是什么身份?您是陛下自小教养的东宫太子,刚满了周岁,便立刻昭告天下,立为国储的,陛下对您不可谓不看重,恪王虽说也是皇后所出,又岂能比得上殿下元后所出,既嫡且长的身份高贵?
太子沉默了一会,却道:孤担心的便是这个。
从前父皇带孤何等亲厚,可是自从去年孤在母后的祭日那天,替她说了几句话孤只是觉得,无论当初父皇心爱的是姨母还是母后,可他既然立了母后为正妃,继位后母后也是名正言顺的元后,当年却不明不白的死在坤泽宫,这么多年了,还是没个说法,问了便说是一场暴病,孤也信了,孤只不过想请父皇给母后一个配得上她身份的追封罢了,父皇却推三阻四,孤一时没忍住,说了一句
他顿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