新躺回了床榻之上。
洛易平?
萧芜暝的视线像是淬了一层冰,寒的没有温度。
筎果醒来的时候,已经是午后了。
她揉着疼痛不已的脑袋,连从床上爬起来的劲都没有,干脆躺在床上,喊了几声萧芜暝。
锦衣男子自外头进来,手上端着一碗水,筎果猜测那个大抵是拿来给她醒酒的。
萧芜暝将她扶起,筎果就顺势靠在了他的身上。
这人一言不发,就将醒酒茶端到了自己的嘴前,筎果心中纳闷的很,才张开了口,疑惑的话还未问出口,就被这人用碗抵住了嘴,只得先将这醒酒茶喝下。
男子将空碗搁在了床头柜上,这才开了口,一贯温淡的嗓音里卷着莫名令人不寒而栗的冷意,“你觉着卞东太子如何?”
“他?”筎果觉着莫名其妙,好端端地提起这个渣子做什么。
“你觉着他如何?”萧芜暝问地认真,带着几分的严肃。
筎果按了按还有些疼痛的脑袋,这酒意未消,脑子不大够用,“烦人的很!我最讨厌他了。”
她说的是心里话,却不知此时她还带着几分熏人醉意的嗓音说出来的话,入耳是别样的娇媚,就像是在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