筎果几乎是死死地将他的手抱在怀里。
绯红的唇吐出还带着醉意深深的胡话,可她不知,这胡话竟是酿出了大祸来。
她说的是,“卞东宫中几时有生的如此俊俏的男子了,我竟是不知!”
说便说了,竟是还不知死活的抬手捏了捏面前这人的下颚,继而又十分认真的评价道:“你倒是与北戎宸王生的极为相似,这洛易平弃国跑了,哀家深宫寂寞,不如你做我面首可好?这卞东江山,我都送给你。”
男子薄唇几乎抿成了一条直线,眸色暗稠深邃得不见底,莫测难辨,平日里半分儒雅此时全然不见,只剩下毫不收敛的阴鸷冷淡。
往年前她说的断断续续的梦话,这会儿他倒是全听清楚了。
筎果这会儿还不知大难临头,竟是一手搭在了他宽厚的肩膀上,借着他的力道,从床上坐起,又许是因着脑袋昏沉地厉害,软软地趴在了他肩上。
呼出的气里丝丝点点皆是别样的媚醉之态,她说的什么?
她说,“萧芜暝,我好想你。”
萧芜暝的瞳眸微微一震,随之又漫不经心地眯了几度。
他将这丫头抱着自己腰间的手扯开,抵着她的双肩,强迫她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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