嗔撒娇一般。
“怎么个讨厌法?”
萧芜暝瞥了一眼她按着太阳穴的手,幽深的黑眸底深处酝酿出隐晦的暗处,他眯了眯双眸,抬起手按住了她的太阳穴。
男子的力道恰到好处,自是比筎果自己按摩舒服。
她蹭了蹭萧芜暝的胸膛,又闭上了眼睛,心情大好地继续回答他的话。
“我想他亲眼看着卞东国被灭,却又无可奈何。”
若说是因为之前洛易平在嘴上占过她的便宜,也不至于招惹她如此恨他。
筎果这丫头虽不是什么心胸宽广之人,但也不是狭隘到此地步的人。
必定是发生过了一些事情,是萧芜暝不知道的。
小丫头此时酒意未散,她的小手拉扯着萧芜暝胸前的衣襟,又道:“他可烦人了,若不是他,现在怕是皇爷爷早就将你我的婚约公布于众了,哪里还有要跟他比试这么讨人厌的事情!”
前世的经验告诉她,只要一局未定,万事可变。
“你有没有想过……嫁给他?”
萧芜暝这问话几乎是把筎果给惊着了,她睁大了眼睛,扬起脑袋看向他,“那是个噩梦吧!我会生不如死的!”
清贵的男子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