尉迟肃这才明白姜慈哭着同他辩解的时候是个什么心情。
姜慈只当他撒谎:“那是我自己戳自己了?”
“姑娘家的,不要说这个字。”尉迟肃艰难地抖抖腿,期盼着这麻痹的感觉快些消散。
“哪个字?戳?”姜慈不解,尉迟肃管的也太宽了吧,“怎么就说不得了?”
尉迟肃还有些腿麻,用尽了十分的力气才扯过她来,堵住她那张讨人厌的嘴。
戳戳戳戳…戳什么戳,姑娘家,就是不该说!
姜慈愣住。
这是尉迟肃第二次亲她,不同于被下药那一次蛮横地掠夺,这一次,尉迟肃是很温柔的。
只是力道温柔,尉迟肃的舌掠过她唇齿时依然是带了些宣泄的意思的。
好甜。
若从前有人告诉他女子的唇是渍过蜜一般的甜软,他定会骂那人一句异想天开。
但姜慈是真的甜。
不是花蜜清甜,也不是糖霜腻甜,只是甜。
尉迟肃是顶有耐心的,这次与寿康宫那次不同,不关设计,是他自己情欲动。
他引导着姜慈也探出舌来,手上不自觉将她搂近了些。
姜慈才到他肩头的个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