些:“算了算了。”
姜慈缩着脑袋后退一步,呼吸略略加重些许。
尉迟肃觉得此地不宜久留,正想站起来告辞,却不料他少有这样曲膝而坐的时刻,脚不争气地,发麻了。
偏他还要硬撑着站起身,只觉得脚也不是自己的了,手上一时短了力就要向前扑去。
姜慈不知道他在做什么,但见他站不稳,朝他的方向跳了一步连忙扶住他。
“你没事吧?”
尉迟肃靠着墙,低头看了一眼。她的胸口…两团浑圆分明全靠在他手臂上了。
偏她不自觉,扶着他靠好了墙,还蹲下身子去捡那软枕。
姜慈是怕他不小心踩着那软枕又跌一次,没想到蹲下去时被什么东西戳了一下。
她略略抬头:“你拿什么戳我?”
尉迟肃腿间的东西更昂扬了。
好死不死的,戳她的正是他腿间的东西。
尉迟肃只觉得人活一世从来没有这样艰难的时候。
姜慈只当他理亏不敢说话,捡了软枕站起来,不满地瞪他:“我好心扶你,你还这样对我?”
实在是,蛮不讲理。
哼。
“我没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