让这亲吻有些累人。
尉迟肃干脆又坐下来,扯着她坐到自己大腿上头,吞咽下她的所有唔唔低鸣。
姜慈忘了挣脱。
她是个顶乖巧的性子,除非使性子,否则惯是别人说什么她都说好的。
这般情景下,却使不起性子。
尉迟肃察觉到她的顺从,胆子略大了些,又想起她的话来,忍不住道:“不是问我拿什么戳你?”
姜慈便是再愚笨,也知道那戳着她肚子的是个什么东西了。
她脸红得发烫,嘴上带了几分不可思议的薄责:“你…你怎么在这处也…”
也能硬起来。
尉迟肃晓得她没好意思说的话,轻笑着问她:“不知道,就是硬了,怎么办?”
姜慈鬼晓得该怎么办。
她支吾着躲开尉迟肃的亲近,牙齿都忍不住要抖:“你,你快起来罢…”
“起来?怎么起来?你压着呢。”
姜慈手撑着地板,就要起身。
尉迟肃腿上悄悄使了劲抬起些许,将她带得扑向自己。
“太妃又投怀送抱来了?”
姜慈恨恨地瞪他一眼:“尉迟肃!”
尉迟肃手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