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几分折磨,尉迟肃从来都是得理不饶人的恶狗,从不满足于一丁点的胜利。
姜慈誓要恶心死他,用尽力气反唇相讥:“你也就这点嘴皮子本事了。”
尉迟肃气极反笑,伸手拆了束带,解了衣裳,手又靠近她腰侧:“好教太妃知道尉迟的本事才是。”
姜慈从没见过这样不要脸皮的人:“尉迟肃,你不要脸。”
“那肯定没有太妃要脸,太妃给人下药的事情都做了,还能眼巴巴地说不是你做的,这般爱脸皮的人尉迟平生仅见。”
两人嘴上互不轻饶,身体却契合地互相贴紧。
尉迟肃察觉到她的主动,忍不住炫耀自己的胜利:“太妃可真是...”
姜慈被这什么合欢香熏得失了神,却仍然保持着居高位者的自傲:“尉迟肃,你若伺候得哀家舒坦了....”
尉迟肃扒她衣裳的手顿了顿,额角青筋暴起。
“啊!”
尉迟肃如何忍得这样的羞辱,匆匆扯下两人亵裤一个挺身而入。
“伺候?”尉迟肃冷笑,在街头巷尾听来的浑话一个劲地往外抛,“太妃这处怎得这般湿滑,哦——先帝早早去了,怕是太妃独守空闺寂寞难免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