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竟这般着急?太妃从前也是这样勾着先帝的罢?”
姜慈红了眼,想要骂回去,声音却被他撞成了细细碎碎的低吟:“啊..嗯嗯...尉迟肃,你... ”
“我怎得?”尉迟肃发了狠,合欢香本就霸道,这奸妃不知在茶汤里添了什么,身下烙铁似得,只在这淋漓甘泉眼处才能得一两分舒坦。
尉迟肃嘴上与她斗着,腰下也不住挺进,每一下撞入都带着被设计的恨意,偏偏身下人花径处紧紧吸吮,一下痛快过一下,逼得他忘了初时“不如撞死”的志气。
姜慈惯是个能安慰自己的,此刻只不住地劝自己:想想佳慧大长公主...
先帝本就因为她姓姜没给过几次好脸色,偶尔侍寝也不过是各自安歇,甚至于先帝防她防得紧,身子一旦不适立刻离她远远的,敦伦之事不过寥寥。
这合欢香着实霸道,饶是姜慈这样不热衷床榻之事的人,也渐渐得了趣儿。只她吸入太多,头有些发晕,浑身失了力气只能由着尉迟肃动作,嗓间偶尔蹦出几句细碎的话,夹杂着羞人的低吟。
尉迟肃颇满意地讥讽:“可伺候得太妃舒坦?”
姜慈只觉自己似飘在云端,飘忽不定的感觉令她心惊,连忙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