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便是现在陛下亲临,便是我真的做了什么,不会好过的都只是太妃罢了。”
这是实话,也是姜慈最不肯承认的话。
她的阿爹,是真的没有想过她的生死的。
“你说的是。”姜慈抬头看他,“但我就是被赐死也要说,不是我。”
尉迟肃只觉得她不仅心地大大的坏,为人还十分虚伪,实在不可救药。
对待坏人,只有比她更坏,你才能斗赢。这是尉迟肃前二十年里学到的最重要的道理。
“如太妃所愿,尉迟上钩。”
姜慈不待细想,眼前便被尉迟肃绯红的俊脸笼罩,他的唇分明滚烫,眼神却很冷,用粗鲁又蛮横的啃咬来表达他的不满。
姜慈本就失了气力,唯一能做的反抗是死死咬住他的唇瓣,好在她牙口不错,很快在他唇上啃出一小块血红来。
尉迟肃又笑:“喜欢带血的?”
是明晃晃的羞辱。姜慈恨恨地瞪着他,在他的舔咬之下只能断断续续地咒骂:“尉迟...”
尉迟肃觉得自己有点像从前巷尾的那条恶狗,被人打了一下便不怕死地回咬,哪怕敌多我寡。
“太妃勾引人的本事,就只有下药了?”肌肤相亲减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