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已经标记了你。”
“alpha可以标记多个omega。”达克停下来一会儿,弗纳伯没有回应,“您也算得上是个怪胎。”
“或许是的。”
“您原来这么想要一个孩子?还是……”
“家人。”弗纳伯声音很轻,他仿佛陷入了回忆,“一个家人。”
“您真是残忍,而且残忍还不自知。您真的很过分。”达克转动项链换了另外一块宝石握在手里,“您可是杀了我的家人,我特别的家人。”
落荒而逃。
三个月胎儿的情况基本稳定下来,府邸里佣人对达克的看管更严,每天起床后和睡觉前都会检查一遍房间,确保不留下一点有危险的东西,剪刀,小刀,甚至是指甲刀都不会让他有机会拿到。
过了一阵后某个女佣小声询问女仆长要不要把房间里的花瓶也收起来的时候被弗纳伯制止了。
“她们确实该防着我。”达克手里是那本翻过不知道多少遍的贝尔维亚童话,整本书都有些变形,他总是翻来覆去地看那个有关美人鱼的故事,他并不怎么喜欢这个故事本身,只是这个故事能够让他想起来那些在昏暗船舱吱嘎响的吊床之间流传的故事,“花瓶敲在头上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