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那是一次叛乱,船上有时会发生这种事,那群小子把我丢在那个荒岛,岛上还有一个倒霉鬼,他都只剩一副骨架了还抱着那箱酒。”
像是想起来什么好玩的事情达克笑了一阵才继续,“第二天有条鲨鱼搁浅了,谁知道它怎么会游到这种地方来,它在沙滩上挣扎,我就在旁边喝酒,最后它死了,我靠着它等到了救援。”
“鲨鱼肉不太好吃,血也很腥,那箱酒也是,都发酸了。”达克不满地咂咂嘴。
“在岛上其实没什么事情干,我就把它的牙齿弄下来给自己做了个挂饰,其实本来还有一截骨头,我磨得很尖很利,扎进去领导叛乱的那小子的心脏。”那牙齿已经被他盘出了些光泽,尖锐的地方也被锉平,“算是一个护身符,奇怪的东西说不定有意外的效果。”
“所以您就是来听我讲故事的吗?”达克把被子往上拉了一点,“关于昨天晚上的事,您没什么要说的吗?我是真的想要杀了您——如果不是您突然醒来的话我应该会划开您的脖子。”
“我知道。”扎根在心底的恨意最终会破土,不受控制。
“是因为这个孩子?”小腹轻微的幅度让达克有了一些这里面有一个生命的实感,“您应该找一个更加听话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