蹭掉灰尘,海盗们的夜视能力都不差,他绕到床另外一边看见了弗纳伯的脸,他眉头皱着睡得也不太安稳。
“您还会做噩梦啊?”刀刃贴在下颌和脖颈相连的地方,只要稍微用力就能割破这脆弱之处,达克的手很稳,句尾语气上扬是压不住的愉快,“您就永远在噩梦里不要醒来了吧?”
“你在做什么?”弗纳伯再次被相同的梦境惊醒,马上感觉到贴在自己脖子上凉凉的东西,他抓住达克的手将人扯上了床,“要杀了我吗?”
没有人从噩梦惊醒还能保持好心情,发怒的alpha压在身上,阴影和信息素让人喘不过气来,刀还在手里,刀刃依旧贴在脖子上,但是往上划和往下割所用的力完全不一样。
弗纳伯抓着达克的手,刀刃在脖子上留下一道血痕,“怎么了?用力啊,埃勒维难道连怎么用刀也没教你吗?”
那你他妈倒是把信息素收起来啊!
达克抬腿想把他翻下去被轻松压制,弗纳伯掐住了他的脖子,“怎么不动手?连杀人也要我教你吗?”
手下的脖颈纤细而脆弱,温热的皮肤下是流动的血液,双手慢慢地收紧,感受到那生命的鼓动就愈发强烈,那张脸上出现了熟悉的扭曲又痛苦的表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