提醒过您了。”达克身体微微前倾凑到他耳边,“小心我给您闹出来什么乱子。”
“你倒是坦荡。”弗纳伯在他肩上轻轻推了一下,“坐好。”
“然后呢?他们向您告状了?”达克往后靠着座椅背,不以为然道,“您又打算怎么处理?”
弗纳伯只是看着他,达克也不甘示弱地没有转移视线,最终弗纳伯叹了口气,身体前倾凑了过去,“你什么时候能够安分一点?”
一段时间没有使用耳洞缩小了些许,达克感觉耳洞有些微被撑开的刺痛,随后是垂坠的拉扯感,他伸手摸到了那熟悉的棱体,弗纳伯已经坐回去了,“您应该知道,我现在已经是很安分了。”
宝石耳坠上还残留着不属于自己的体温,“您不会是随身带着吧?”
“之前忘记拿出来了。”这话半真半假,“你很喜欢它?”
“当然,这可是我的幸运石。”
夜色深沉,窗帘将月光也遮挡得严实更给这夜添几分厚重。
达克感受到身后弗纳伯的呼吸逐渐平稳,他睡着了。
床下的地毯被掀起来一角,那是达克从拉尔金身上拿走的短刀,他庆幸自己的手艺还未生疏,达克下床时顺手在床单上蹭了几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