趣。”弗纳伯伸手合上了达克手里的书,“和我说说你的故事。”
“高高在上的亲王殿下怎么会对阴沟里面的老鼠的生活产生兴趣呢?”达克重新翻开书,继续他原本看的那一页,“它非但不有趣,还有些部分令人作呕。”
“和自己生活不一样的就很有趣。”弗纳伯看见故事里在说不知名国度的公主,“童话不就是这样?或者你说说船上的omega被发现了会怎样?”
“您明明就很清楚,我相信埃勒维船长在喝酒的时候和您说了不少。”达克在故事书的一页折了一个小小的角,“如果您是想寻我开心我也不介意再告诉您一次,我确实抓到过omega,从其他船上抓来的俘虏。”
“她被标记了太多次,腺体都烂掉了,身上也几乎没什么好肉,她没能撑到靠岸。”故事里的公主最终找到了真命天子幸福快乐地在一起,达克觉得讽刺,“上船之前她就该想到后果,破坏了规矩求饶也没有用。”
“真是铁面无情的船长啊。”弗纳伯嗅着达克露出来的一截脖颈,苦艾的味道浓烈却淡薄,“你想过自己是什么后果?”
“我会带着那些杂碎一起下地狱。”达克关上书丢到一边,他靠在弗纳伯的胸口,抬头可以看见他的下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