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您也一样。”
“看你有没有那个能耐。”弗纳伯本想把以利给的那几张协议烧掉,想了想又留了下来,锁在保险箱里面。
海盗很倔强,不肯接受名为帮助的施舍。
“需要我给你讲睡前故事吗?”
“我又不是小孩子。”
梦里又是贝尔维亚,低沉的天空和逼仄的街道,路人神色匆匆,车夫用力挥鞭也不忘大声谩骂避让不及的行人。
在那马鞭突然变成蟒蛇张大嘴朝他扑过来的时候弗纳伯睁开了眼睛。
天还没大亮,厚重的窗帘隔绝了大部分的阳光,达克依偎在他怀里,虽然入睡之前他特地注意了保持距离,还是会在睡着之后遵循本能凑过来。
弗纳伯的脑子里还有些乱,梦境和混乱的记忆夹杂在一起更加杂乱无章,他将头凑到达克的脖颈之间,薄荷茴香刺激着头脑清明,他轻轻地叹气。
牙医来看过达克的断牙,表示他会试着用陶瓷来制作假牙,只是需要时间,断牙也等镶牙时再处理。
等到牙齿处理好了达克身上的伤也好得差不多,在他能跑能跳后弗纳伯吩咐增加了府邸里巡逻的人手。
“其实没什么必要。”达克自然也发现了没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