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这个……”元鹤急中生智,迅速答说,“臣来就是想请殿下帮忙,看是不是……可以……去把越姑娘抱回来?”他再看看此间已然披发宽衣、慵懒于榻上的主君,知道自己又疏漏了。
“元鹤,”玉恒睨过面前童子,这是他亲自挑选出的最最机警、最最灵慧的少年,又是受他调教培养多年,从来做事都是滴水不漏,如何近来总是拾东忘西,“我听说——,元鲤近来总往师先生府上跑?他是看中了师先生家的长小姐罢?”
元鹤愕然,惊得目瞪口呆。这算甚么!?外面已经磨刀霍霍准备杀人了,主上却在这里问起了儿女私情家长里短?再说,再说兄长的事怎么就传到宫里来了?
“这个……我……也……不……清……楚……”元鹤总算凑齐了几个字又费尽力气地从牙缝里挤了出来。不过话说兄长,可是真有正事啊!
玉恒抿一口茶,看着窘迫难当的元鹤,取笑道,“你是不是忧心……彼之佳人,逊于亲邻?”
元鹤愈发瞪大了眼睛,“殿,殿下?……这话怎么说?臣从无此想!这是……从何说起?”
“那你终日栖栖遑遑,所思所忆,是为何事?”玉恒掷下茶盏,端身危坐。
“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