微臣……”元鹤不自觉地抚过腰下锦囊,那一封越安君的亲笔军令还被他收着。
“太阳就要落山了!本君可还等着杀人呢!”玉恒面色微寒,竟不知身边人还藏着隐密。
“殿下!”元鹤噗通跪倒,叩首央告,“微臣斗胆,恳求殿下——就放越姑娘去罢!越姑娘在宫中于殿下丝毫无益!在朝中更是后患无穷!殿下贬她做庶民实是明智之举!若能再逐她入江湖则更是万全之策!臣以为……”
“元鹤!你这番言辞是受谁人蛊惑!你该知道本君……”
“臣知道!臣知道!越姑娘乃是……”
“不要再称她越姑娘!”莫名其妙的称呼!
“是是!那么……那个东越女子……臣知道那个东越女子乃殿下心之所悦,情之所钟,毕生所爱!殿下可以为她对抗天子!可以为她诛杀臣子!决不许任何人毁谤她、欺负她,更不会许旁人带走她……”
说得还真似一对红颜祸水昏庸君主啊!玉恒冷眼觑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