腰带,卸去束冠,又退去长靴,又小心问说,“若是内殿无人,臣替殿下取件常服换上?”
玉恒苦笑,“内殿是无人。可你一时半刻怕也寻不到一件能上身的衣服!就这样罢!”说时偎进椅榻里,又令元鹤斟来一杯热茶,这才缓言问道,“走到哪里了?”
元鹤躬身答言,“臣来时,他们已由宣元门入复道了。微臣令侍卫们锁了宣武、宣洪、宣合三道宫门,故而他们只能奔宣颐门出宫。臣已将弓箭手埋伏在复道两侧,居高临下,一击可中!保证他们走不出宣颐门……”
“他们?”玉恒笑问,笑意寒冷。
元鹤一慌,急忙再行拜礼,“微臣口误!殿下恕罪!是西琅夜玄,与越姑娘!方才微臣是说,保证不会让西琅夜玄走出宣颐门!”
“那么……那位越姑娘呢?”玉恒很是别扭这个称呼,寻思着是否该给她换个名姓,“你该知道——不可在她面前杀人。”
“臣知道!所以臣已经派了苓儿给越姑娘送去一壶践行酒,等下越姑娘喝了,就会……就会晕倒。”元鹤说到这里又慌了——晕倒之后可怎么办!
“晕倒?”玉恒审看着他,讥诮着问,“所以你还让苓儿带了草席去是吗?总不会是使她睡在寒天雪地里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