数烧给他,也惟有将尔等一众烧给他,让你们自去与他言说!”
“岂有此理!”齐家长子壮了胆量叫唤,“这里是丞相府邸!岂容尔等莽夫撒野!”
莫嵬怒目瞄他一眼,讥笑道,“老夫想要撒野,皇庭也不过是稀松平常地!何况你区区相府!你既有胆!不妨先送你去见我小儿!”说着一挥手,那举火把的小卒一起奔齐文而来,执火把就要烧他衣裳!
“且慢!”陆戎急忙仗剑上前拦住。
“上将军息怒!上将军息怒!”齐谡也是一躬到底,连连赔罪,“此是小事!一份状纸而已。何劳将军大动干戈!”一纸薄纸又岂能大过他长子性命!岂能大过他一门生死!“我这便派人去为将军取来,如何?”
“还是丞相识时务啊!难怪程门老头都斗不过你!”莫嵬挥手斥退小卒,又露猖狂笑意。
齐谡看看身后,想着该派哪个机灵些的往尚书台去取状纸,状纸取来真若付之一炬,等日后太子归朝后再问他索要可也是个大麻烦啊!这分明是太子想借他尚书台并御史台之力搬到莫家的筹码啊!若被莫嵬销毁,则他幼子之死倒真成了冤死了,必要由东越担其罪责啊!
他正踌躇为难,自客卿队列中站出一人,作礼言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