山地讲罢,剩下那大把时光也多的是享乐事好做!”莫嵬继续坐在他那黄梨榻上张牙舞爪,“事情是这样——丞相也知,我那幼子敖儿护送东宫之驾往东越观礼,却莫名无辜地被那东越佞臣所杀!而他东越蔚璃又串通上下冠了我儿好些莫须有的罪名!还严刑逼供、屈打成招,威胁我儿写下甚么自供状!
前后共计三份,已被那个东宫太子派亲信之臣送回了帝都。我处收到一份!听闻另外两份,一份在那师源小儿的御史台!还有一份在丞相的尚书台!御史台我已去查过了,拷问了几名小吏,都说供状被师源随身携带!如此便也不足虑!那师源浪迹于东越败军之中,迟早会被我二弟擒获!而今只有丞相手中的供状……老夫今日来,便是要再仔细看看,好为我儿鸣冤申屈!”
“这个……”齐谡确实接到过这样一份状纸,可那是附着东宫殿下的亲笔批文一同传递回京的!而状纸上莫家小儿自述的所作所为,抢民女、杀民夫、烧民宅……祸害百余口性命!此样罪刑只怕是杀他十回也不止呢!又有甚冤情可申!
“丞相还有难处?”莫嵬说着挥了挥手,两名举着火把的小卒立时踏步向前,莫嵬又道,“实话说与你罢,昨夜我小儿托梦给我!向我索要这几份冤屈之状!我今日若不能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