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人弘谅,与尚书台录书算是熟识,愿请丞相手谕,为丞相效力。”
齐谡看他,此是新近才招募入府的一名士子,原是分做为爱友题写新宫命名之用,倒也曾听闻其书画俱佳,文采风流,虽然算得是大才,可并非心腹门生,所以一直未堪重用……使他去办此差,将来倒是可以将一切罪责都推在他身上,只说他半路损毁,或说是他与莫家一气有意焚烧供状……
想到这,齐谡点头应许,“那便辛苦你一回。倒也无须我手令,只说是本相欲重查此案,提卷宗一阅。你速去速回。”
“这个……可有信物?”弘谅问说,“小人非官非吏,尚书台旁人若是为难……”
“戎儿,将你令牌先借他一用。”齐谡说道,又嘱告弘谅,“你执我府上令牌前往,归来亦将令牌一并归还。切记。”
“小人得令!”弘谅接了令牌去了。
莫嵬一旁看着很是心满意足,又昂首阔谈,“我小儿的事算是了了!再来说说我大儿的事罢!”
齐谡皱眉,这还没完没了呢!却又不得不赔笑言说,“将军大儿如何?”
莫嵬忽然掩袖抹泪,哭得倒也真切,“可怜我那嫡长子啊!天子本有意赐婚,使帝熙下嫁我儿!偏那东越蔚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