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澜庭……我非良媛,你待怎样?”说时推手要打。
玉恒着实无奈,握住她指尖,不容她放肆。此样女子若非教之养之多年耗费了诸多心力,早该抛弃荒野了!
“可是书信?”他提点着问,“信函多言密事要事,你怎可这样疏忽,说丢就丢,说不见就不见……总还算是个国之公主,还能办些正经事否,早说过多少回不许你再喝酒,定是喝酒误事……还偏爱逞能,天下间就没有你蔚璃不能之事,风夜寒天,出城做甚……”
他自顾讲个没完,她忽拍案瞠目,“云疏殿下!放肆……”
玉恒先是一怔,后又忍不得笑,心想这又算得什么称呼,倒底还是醉人一个,又见她醉眼起嗔,粉腮藏娇,实是爱怜愈胜,展臂拥她入怀,哄劝道,“罢了罢了,找不到就算了,许是明天他自己就跑出来了……”
蔚璃伏在他肩上依旧忿忿不休,“你既横竖看我不顺……何苦……何苦要来……”话讲一半竟有几分哽咽,眼底亦见潮湿,便悄悄蹭了他衣衫抹泪。
“璃儿?去睡了可好?且往里面榻上去睡……我臂上有伤,你若耽睡在这里,这回儿我可抱不动你……”他依旧与她玩笑。
她愈是要百般赖皮,扯住他衣襟偏不肯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