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絮絮念念,倒底气力不支又扑倒在他怀里。
玉恒始知,原来惹恼她的不只是澹台羽麟!只是恨恶那风肆无故提起齐家之女是为何意?莫非以此挑拨而他召国真有再度联姻东越之计?
“云疏……好颜色……”她借着酒兴愈发造次,抬手抚向他清逸容颜,“亏得这好颜色……不然,齐家之女只爱你虚名尊荣……岂不令人心伤……”
玉恒轻笑,按下她胡乱摸索的手指,就知她来必要闹一场,原以为是闹羽麟借兵蠢计,未想添了这样一节倒闹起他来,只能哄笑道,“璃儿醉了,不如先去睡下,情爱大事,晨起再议?”
醉者从不承认自己醉了,纵然四肢瘫软早已横睡人怀,她仍铿锵有辞,“我何曾醉!几杯媚儿酥罢了!……南国有美酒,南国有佳人……南国还有美少年……我要去南国……”说时往自己身上搜寻,“我有好物……也要给云疏……显显……”她寻向袖底,又搜摸腰间,又往襟衫里寻……
看得玉恒又是好笑又是好气,嗔到,“你在外人面前也这样寻东摸西吗?倒底可还有几分良媛女子模样?”
她忽地眸色闪亮,倒似有半分清醒,起身端坐,偏头问到,“谁是外人?谁是内人?哪个良媛?殿下若爱良媛何苦来